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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公子”潇涵:用你能听懂的话聊艺术

2018-04-18 10:41:00 【关闭】 【打印】

   

   

  潇涵:青年创业者,外号”意公子“。擅长用大白话解读艺术,发起“意外艺术”项目致力于艺术大众化普及,主讲艺术脱口秀《艺术很难吗》。    

   

  如果艺术离你很远,    

  为何会在一幅画前伫立许久,   

  或是在一段旋律中泪流满面?   

  “艺术不是给少数人享受的东西。   

  这个 “门外汉”用最好玩的方式    

  敲开艺术的大门,   

  弓着身子对你说:“进来看看吧!”   

  也许有人说,  

  艺术的魅力就在于看不懂;    

  而她想做的,  

  是找到艺术和生活的两全。    

   

   

   

   

  “在艺术作品面前,  

  你和马云是平等的。”    

  其实艺术并不难,  

  不过是一个灵魂,   

  渴望遇见另一个相契的灵魂,   

  她就把他们的人生端给你看。   

  新青年第16期   

  邀请“意公子”   

  潇涵    

  用你能听得懂的话聊聊艺术   

  《凭什么我们不能聊艺术》  

   

   

  【演讲实录】 

  很多人知道我叫意公子,但是不知道我叫潇涵。你好,我是新青年潇涵。今天我跟大家聊一聊,如何更好地放飞自我。 

  因为我是做艺术普及的,所以在开始之前,我想跟大家一起来看一看在书法史上,三大Boss他们如何放飞自我的故事。 

  首先向我们扑面而来的是天下第三行书。苏东坡的《寒食帖》,那是苏东坡人生最黑暗的一段时光,下监狱,差点被处死,然后一路被流放到了黄州。在一个寒食节,他四十七八岁了,颤颤巍巍地从床上坐起来,又饿又冷还生着病,写下了这首《寒食帖》。这是一篇草稿,写错了之后就直接点掉,也不管它。 

  然后我们再来看一下第二幅字,天下第二行书,颜真卿的《祭侄文稿》。我们觉得不对呀,我们小时候临摹的颜真卿,那字从来都是方方正正的。其实那是颜真卿在他人生当中非常惨痛的时候写下的。那时候,他最亲的侄儿被叛军杀死了,死后一年,别人才找到了他侄子的头骨。颜真卿就是在这样一个巨大悲痛的情绪底下,写出来了《祭侄文稿》。他的情感更加激烈,所以他那些所有的错别字,圈掉抹掉。 

  然后我们再来看天下第一行书。这是一个男人在酒后微醺的状态,完全放开自我的情况下写的,这个男人叫王羲之。他酒醒了以后,想誊写一份正式的,怎么写都没有当初的那个好。于是这份行书也就成了天下第一行书——《兰亭集序》。 

   

  所以你会发现,天下三大行书,居然全部都是草稿。这三个大Boss,在他们最放飞自我的状态里面完成的作品,居然也就成了他们人生中甚至是书法史上,最高的成就。 

  我们常常要讲“做自己”,但却常常在人生中不断地去拗造型。我是一个创业者。在创业之前,其实我在一个地方电台和电视台做一个十八线开外的主持人,长这样,跟艺术一点关系都没有。我的合伙人跟我说,我们去搞艺术吧,我说好。 

  然后我就回去照了照镜子:无清华北大高等学历,蓝翔技工、新东方烹饪高级技能,无任何艺术的专业同事。他们说:“你好厉害,你们搞艺术的,居然不招艺术专业内的人,其实是因为我们招不到。”然后,无任何艺术圈人脉资源,什么画廊、 拍卖行、美术馆,我连他们家保安都不认识。 

  我就想,我原来做媒体,不然我就从媒体的角度去写一写艺术展览到底怎么回事好了。然后,我就得去展览现场,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,穿着高跟鞋,然后举着一杯我根本就不懂的红酒,到画廊的VIP现场里面去拗造型。我一走进现场,好多画,简单来讲就三个字:看不懂。于是我就上百度百科去搜了搜,是这么写的:“这是一个学者型的理论家,一个具有诗人才智的画家,或者说是一个集诗人、学者、理论家于一身的画家”,更看不懂。 

  后来我发现,我不要再拗造型了,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我自己。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?我就是一个在艺术品面前那么想要亲近,但是又那么胆怯和惶恐,生怕说出一些外行话被人嘲笑的人。那艺术作品是什么呢?就是一个灵魂把它的人生阅历都揉碎了,端到你面前,希望遇到一个和它相呼应的灵魂。 

  为什么我们看电影会掉眼泪,看画就不行?那是因为给外行人去描述画的人不说人话。于是我就想,那我能不能说一些外行人听得懂的话,不去聊这些技法,不去聊什么学者型的理论家,我就单纯去讲一讲这个有趣的灵魂。当我们抛弃了所有光鲜亮丽的东西,重新回来做自己的时候,我们不再拗造型的时候,我们发现居然可以收获那么多跟我们志同道合的小伙伴。 

  我记得在过年前的时候,我们和一个文物纪录片合作,把国宝端上了荧幕,让大家来解读国宝。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面,网友为国宝贡献了292万多字的评论,相当于四部红楼梦的长度。 

  做自己很难吗?其实是不容易的。因为我们常常会陷入到拗造型里,常常会陷入一种从属的关系中。现在的我再重新回看五年前我在电台电视台的时候,我想离职,但是我犹豫了很久很久,我担心离开这个权威的平台,我就没饭吃了。而当有一天,我真的一无所有的时候,不得不重新回来去审视我自己,去找回我自己。而当我决定要做自己的那一刻,那个时候,我有了一个新的安全感。 

  我想我们还年轻,还有很多的力气和精力可以去折腾,当我们不想要再拗造型,想重新回来做自己的时候,就想一想书法史上那三个放飞自我的大男人。他们可以,为什么我们不行? 

  我是新青年潇涵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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